Siralop

嗑的cp很杂,随缘抽疯

【螭朗/砚朗】无还情·中

#这回很正常了,没有车,没有涩涩


#纯玻璃渣不添加任何糖精

#主砚朗/螭朗,其实主虐朗


#因为觉得全写有点长所以适当的删了一部分,省略了一部分,靠广大读者朋友们自行脑补吧

#有私设,特别多,又加了个姐姐,这回比上回的姐姐还厉害一点,是个专业报仇的工具人,爽都在姐姐身上,

#私设姐姐叫帝休,帝休是一个可以让人吃了不生气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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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寒彻骨,又一个快递被送到李砚家门口,看家的具新柱利落的签下自己的名字将快递盒放在了一边,快递盒子都堆在一起,没有拆封,这是寄给李砚的快递他不便拆开便都摆在了一起等到李砚回来时再自行拆开了。


今天这个是第七个快递了。


而每一个快递其实都来自于同一个地方。


。。。。。。

第一个快递里装着的是一条染着血泪与其他不明液体的银色绸缎床单。


第二个快递里装着的是几截拇指粗细被扯断的沾染着鲜血的麻绳。


第三个快递里装的是一大箱挂着血丝的橙色用品大全套。


第四个快递里装着的是一把沾满了鲜血的短刀。


第五个快递里装着的是十片鲜血淋漓的指甲。


第六个快递里装着的是一条被鲜血染红的白色的狐狸尾巴。


第七个快递里装着的是一枚来自半妖的狐狸珠。


。。。。。。

一个年龄约二十几岁的女生站在社长的大别墅门口,她穿着黑色衬衫扣子扣的很低露出一大片白净的肌肤,却没有什么值得细观的身材,外套了一件暗红色西装,西裤与高跟鞋也都是同样的红色。


她含着支棒棒糖,一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转着棒棒糖的棒棒,轻轻一甩轻柔顺滑的长发,红棕色自然卷曲的长发在阳光中泛着光。


“这小子什么时候买的这么大的房子?”女子悠然自得的三两步跳上围墙,连插在兜里的那只手都没有掏出来,而且她根本没有打算礼貌的走进去。


越往深处走气息便愈加驳杂,她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眉头一皱,脸色一沉,化作一道赤红的残影踢碎了别墅的正门。


轰—————


一声巨响,两扇门连个抢救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发出一声哀怨的悲鸣变成了四分五裂的几块,青天白日,社长刚刚享用完午饭准备回房睡个午觉,被这一声巨响吓得是什么困意都没了,大门碎裂崩溅出的几块小碎片半数都砸在了他身上。


烟尘散去,女子明亮的身影逐渐显现出来,双眼赤红如火,其中潜藏着马上就要冲破囚牢的野兽。


“我弟弟呢?”


“你是什么人!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你要是再不走就休怪我不客气!”社长一边硬气的下着逐客令一边步步后退,一个人能够将大门踢碎成这个样子非鬼即妖。


“我问,我弟弟呢!”女子咬着牙压低了声音又说了一遍,浅浅偏着头看着社长,甚至不需要任何东西单单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心脏就要骤停了。


“上,上上上面…………”社长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用蔸得如筛糠似的手指了指上面,这时候螭龙的命令是全然忘在脑后了,因为他如果再不回答下一秒就有可能命丧当场。


女子闪身上楼只留下一道绯色残影,正当她准备再踢碎一扇门时,门从内部打开了,螭龙在看到站在门口的女子时嘴角的冷笑一时僵住了。


“帝……帝休?”


女子的目光仅仅是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瞬便移向了旁边看向螭龙身后,房间中一片狼藉,扑面而来的血腥气令人作呕。


床榻之上,如同木偶般的人跪在床上,踝腕关节处都被绑着绳子,绳子的另一端连在天花板上,因为绳索的牵引,使被束缚的人姿势极其僵硬与诡异。


身上未着片缕,活脱脱像是从血池里捞出来的,身上大片肌肤都被血色掩盖,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与歪歪扭扭的针脚。


帝休身体微微颤抖,野兽般的瞳孔针缩成一条直线,牙齿咬得咔咔作响,极端的愤怒让她此刻说不出一个字。


强大的气浪将螭龙掀翻在地,她冲进屋内走到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弟弟身边,眼眶里的泪水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她颤抖得伸出手抚上他的脸,“朗儿……你看看我,姐……姐回来了……”


李朗似乎是听见了帝休的呼唤,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只是稍稍抬起了头,终是需要帝休双手捧起他的脸他才能看见,只是如今泛着星光藏着狡黠的双眸只有空洞的黑暗,只是匆匆看了她一眼,他便再次失去了意识,合上双眸沉没到黑暗中去。


“朗儿……朗儿!”帝休顺着眼角落下几滴眼泪,她将满身鲜血的李朗拥入怀中,一时间所有绳索齐齐断裂,失去支撑的李朗如一汪死水靠在了她怀里。


螭龙从地上站起冷冷的笑了一声,“没想到他这样卑贱的半妖竟然能高攀上你这样的圣洁之物,我应该早点杀了他,只怪他太诱人,我才没舍得……”


“闭嘴!”帝休眼中杀意更盛,亮如耀日的火球在不算大的房间中凝结,空气中的水分瞬间被蒸发了大半变得炽热难当。


螭龙是冷血动物,修得术法也极为阴寒,但在这样的炽热之下也不免有些难以支撑,正当他思索着如何脱身时,目光盯上了此刻就在他手边的一团白色皮毛。


“好看吗?”螭龙笑着捡起染血的狐尾晃了晃,“这些都是他的尾巴哦,九尾狐断尾意味着什么你应该知道,他活不了多久了,我劝你与其想着如何杀我还不如先想着如何救他……”


帝休盯着他手上的尾巴,双眼红得下一刻仿佛里能滴出血来,她看向房间四周,七条染血的狐尾被肆意丢在各个角落。


“若他生,你便能活,若他亡,你必将湮灭于此!”


清丽的一声凤鸣在首尔上空响起,别曙的所有带玻璃的地方都崩碎得彻彻底底,连梳妆台上的小镜子都不曾幸免于难。


炽热散去,人去楼空,连被丢弃在角落的狐尾都一同消失了,帝休带走了李朗,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

帝休,亦称不愁木,少室之山,百草木成囷。其上有木焉,其名帝休,叶状如杨,其枝五衢,黄华黑实,服者不怒。


帝休本是一种草药,但她却不是。


她第一次遇见李朗是在山火过后的一个小村庄里, 她只是从村庄经过从中借道去更远的地方,无意中听人谈起那个被抓回来的半妖如何如何,其中话语的多是些不堪入耳的,也不由得让她好奇起这半妖到底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竟被这样惩罚。


当她真正见到传闻中从山上抓回来给被囚禁在此的半妖时可说是大为震撼,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被锁在一间无人居住的破败屋社中的半妖竟然是一个半大孩子。


这个小小的半妖衣衫不整的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裸露的肌肤上能看出许多伤痕,新伤旧伤叠在一起,手臂处更是血肉模糊一片,其中还有一些伤痕一看就知道是在被迫承欢时留下的。


“那个半妖还没死呢?”


“那怎么能让他死呢,这可是九尾狐,吃了他的肉百毒不侵,这可是个长久买卖!这半妖就是怪,下面长得和咱们都不一样, 听村长那意思好像是能怀孕的……”


“啥?怪不得我这两天总看见有男的往那屋子里去,诶呀真恶心……”


“恶心啥,那肉你是没吃咋的?这不是村长为了咱们孩子孙子考虑嘛,一个半妖能吃多久,咱还得期盼着那半妖早点怀孕生下来小崽子呢!以后咱村的人都百毒不侵长命百岁多好!”


“对对对也是,那干脆送两个女的进去多好,那样生下的孩子还多呢?这万一怀不上怎么办?”


“那要是让你去,你生下那孩子,那是要吃肉的,到时候你舍得?这不是省了不少麻烦嘛!”


“那我可舍不得,怎么说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我可舍不得,还是盼着那半妖早点怀上得了,一天好几个男的进去也挺受罪的。”


她听着不远处墙根下两个妇女丝毫不避讳的大声交谈,家长里短的话语传到她耳中却是那般刺耳。


那个孩子生是半妖不是他能选择的,天灾人祸又不是他的过错,他只是一个和平凡人一样的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因何要遭受这样多的折辱, 为了长生真的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吗?


她不解,人心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毒,为了长生,人们饮他血食他肉,为了造福子孙,人们筹身谋起 他的后代,为了吃得心安理得,人们选择由他孕育生命…………人啊,此野兽还狠。


她永远记得,少年在落日余晖散尽之时背靠着松动的木板抱着双腿迷茫的望向残阳的模样,夕阳的光为他镀上一圈温暖的光晕,却褪不去他身上的阴霾,太阳散尽光芒,夜幕降临,他闭上双眼将脸埋在臂弯里,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了。


。。。。。。

“你叫什么名字?”


她上前问,他向后退,不曾回答


“我是来救你的,我不会伤害你的,因为我们本是一类人,懂吗?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她的双眸亮起红色的光表明她非人类的身份,少年这才稍微放松下来,用极尽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轻声回了她两个字,“李朗……”


“你愿意跟我走吗?我带你离开这里……”


李朗犹豫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他那时并不相信她,只是因为当时的他早就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再坏的结果也不会坏过如今。


她抱着李朗连夜逃离了村庄……


年少的半妖经过不知多少日的折磨,即使逃了出来,也难以磨灭那些人留在他脑海中的恐怖景象。午夜梦回,李朗不知挣扎了多少次,哭醒了多少次,被困在梦魇中无法醒来又有多少次……


她不知该如何疏解他心中的苦痛,却找到了另一条路希望可以让他从过去他脱离出来,那就是遗忘。


远山之上有一种草,名为鬼草,长得像兰花,吃了却可以让人失忆…… 她将山上的鬼草拔了个干净,给他连续喝了一个月的鬼草水才勉强让他忘记了那些痛苦,但是遗忘并不是彻底消失,他日仍有再记起的可能。


————————————————tbc.

还有一点点,大约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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