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alop

嗑的cp很杂,随缘抽疯

【醒远】错生•下

•主醒远 伪现背 不甜不虐

•纯私设 OOC 严重 混乱意识流 全tm造谣


我单曲循环了一个月的《此身》然后根据歌圆一下曾经只写了个开头的脑洞,有些没写完的坑大概率是太监了,不出意外这个应该就是谢幕了。


Ps:陆淼的设定是我特意百度查的八字,设定也是按星盘来的,特意找了个年份星盘和八字都比较合的,远远批命那一段都是百度查的,准不准另说。


可惜了,没有赶上0214,或许就是应当遗憾的。


————————————————————




10.

“远远,如果有来生我……”


“像我这样的人要来生做什么?”张远苍白得不剩几分血色的唇微微勾起,看向苏醒时眼里还带着些许笑意,“我不信来生,也不用来生。”


我不信来生,也不用来生。


是张远对苏醒说的最后一句话。一句平静中带着笑意的轻柔话语却像一把极尖利的刀刃游走于时间,将完整的人生分割成千千万万段。


2058年2月27日,一只小小歌鸟舞动着翅膀飞向深沉高远的天空,消失在一片黯淡星辰里。




09.

张远一手压着胃部,一手撑着床,一阵一阵的疼痛冲击着他的神经,不多时额角便布了一层细汗。


“又疼了吗?我去叫医生!”


“别去了,等一会儿医生就过来了。”张远腾出一只手扯住陆虎的衣角将他拉回来,“再陪我坐一会儿,你再给我弹一段吉他吧,想听了。”


陆虎担忧的看向他,在他真诚又祈求的目光中轻轻叹了口气拿起了立在床边不远的吉他。


“想听什么?”


“此身。”张远闭上眼勾起嘴角,聆听着从陆虎掌心流出的乐声,随之哼唱起来,却变了些东西。


张远仍靠在陆虎肩头,浅唱之声已不似当年平稳,他能尽力地维持在调上已实属不易,近些年陆虎也有些耳背了,听他唱歌有大段都是听不清的。


琴弦落下最后一个音时张远才缓缓睁开双眼,天将日暮,窗子透过的光已变成暖洋洋的颜色,张远看像与他一样暮年的兄弟,虽是年前染了黑发,但鬓角处还是露出了花白颜色。


他已布满皱纹的手按在琴弦上拨动两下,他到头还是没有学会吉他,贝斯倒是断断续续学了三年,会弹的曲子屈指可数,其中包括老哥几个一起写的那首《活该》,后来便搁下许久未练了,如今已忘得差不多了……


“虎子,记得当初你还说要教我弹吉他呢……”


“有生哥在哪用得着我……我……”


陆虎微微一怔,未说完的话又生生给咽了回去,四目相对的刹那陆虎不禁红了眼眶,双眼里是震惊,是错愕,是散不尽的悲伤。


两下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陆虎的思绪,他抹把眼泪的功夫一名医生领着两名护士已经走到了病床前。


“张先生,您确认注射吗?”


张远看向医生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确认。”


一位护士架起了录像设备,又一位护士拿来几页知情同意书,张远并没有读完,只是匆匆扫了一眼便翻到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股凉意从陆虎的脚底板一路钻到头发丝,他快速的按住了张远正签字的手,字已经签完了,只在最后一笔抖了一下画出了界。


“远远……”


“这是需要见证人的,我想只有你最合适了,再陪我一会儿吧……”张远将手搭在陆虎的手上轻轻拍了拍,“这辈子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远远……可是Allen ,你……就不想和他说什么吗,他都不知道,远远你别走,行吗?”


陆虎死死攥住张远的手,一抽一抽的吸着鼻子,心脏跳动得愈发不规律,同样是活过了七十岁的人,突然这样巨大的情绪波动对于他而言是一种极大的负担,站在一边的医生不免跟着紧张起来生怕他一口气没过来直接送去抢救。


“该说的话早就说完了。”张远低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目光,他或许是在看被陆虎攥得有些发白的指节,又或许是在看那不曾摘下的婚戒,末了只轻轻叹了口气,“平生无求,唯愿安详。”


陆虎泄了气般垂下头,松开了紧握着的手,结局已经注定,已经无可更改,他能做的只有静静的看着,做好一个见证人。


随着巴比妥酸盐药剂注射进上臂静脉,不多时浓重的困意便如山崩海啸般袭来……


张远靠在陆虎肩头,轻轻合上眼睛,手压在吉他的琴弦上再没有力气去拨动,他轻声说,“这辈子……对不起太多人,或许,是该听话的……”


“虎子,晚安。”


太阳落尽最后一丝余晖,张远沉沉的睡去了。


“远远,做个好梦吧,下辈子,不要遇见了。”


1985.06.02—2058.02.27




08.

“扶朕起来,朕还能舞……咳咳,不太行,来来来快扶我一下。”张远双臂撑在床上勉强抬起半个身子,但手臂的力量已不足以支撑他完全坐起来,一时间腰背手臂连在一起串着疼。


陆虎刚进门连东西还没来得及放下紧张得一连叫了好几声欸,一路小跑着过去扶住了他,“你说你调床不行嘛?费这么大力气坐起来干什么!”


“就是想试试,坐吧,借我靠会儿。”


陆虎坐在张远旁边让他可以靠在自己肩上,张远将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了陆虎身上,这辈子都没怎么胖过的张远这两个月更是瘦得厉害,压在肩头已没有多少感觉轻得像片羽毛一样。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瑞士的冬天已经逐渐过去了,雪在骄阳之下一点点融化成水顺着枝杈流回地面开启一个新的循环。


“水水之前一直说想来瑞士滑雪,但我总是不想去太冷的地方便一直没有来过,她病了之后我们才来过一回,却去不了滑雪了……”张远望向窗外湛蓝的天空回忆起曾经的往事,眼中多了几分惆怅与悲伤,“我们在滑雪场旁边坐了一会儿,她就像这样靠着我,那天很冷,感觉风都透到骨缝里,她拉着我的手跟我说,哥,这辈子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当年水水走的时候你都没告诉我们一声,嘘嘘哭了好久骂了你半天呢。”


“这辈子……总是对不住她。”张远低头看向自己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婚戒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好像看到那个阳光领来的女生又回来了,牵着他的手走过柔软沙滩,踏过碧波细浪,最后靠在他的肩膀说,往后余生有我陪你。


陆淼离世时,张远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一言不发,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眼泪他怕一开口就再也撑不住了。陆淼躺在病床上身上连着许多管子,形销骨立的模样再没有半点曾经的开朗,她缓缓睁开双眼用力的回握住他的手,微微勾起了嘴角。


“远哥,下辈子我们早点遇见好不好?那时候你的心里还是空的没有别人,你会不会爱上我?”陆淼的目光看向白花花一片的天花板,顺着眼角落下一滴不甘的泪水。


张远沉默许久,哽咽着说出了一个字,“好。”


陆淼离开的日子是自己选的,选了一个平静又平凡的日子,没人旁人,只有张远陪在她身边。


1997.07.13—2054.03.05




07.

张远拿到检查报告的第二天就订好了去瑞士的机票,他谁都没有告诉,因为他无人可以告诉。


起初只是一阵强过一阵的腹痛,他不太会做饭,早年东奔西走各处跑饮食是不太规律的,患上胃病是必然的,所以他从前也只以为是胃病犯了罢了。


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向来不甚在意,陆淼离世后他更加放任自流起来,腹痛起来他就吃两片镇痛片压一压,直到镇痛片都快压不住疼时他才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并不是太坏,只是个小小的癌症罢了。


胰腺癌三期,确定为胰头癌,生存期三个月左右。


胰腺上没有神经附着,所以胰腺癌前期几乎感觉不疼痛,发现时多半都是中晚期,生存期较短。


拿到检查报告的张远倚靠在沙发上,四下看了看最后将目光停在了墙边斗柜上摆着的黑白照片上,长久的静默之后他将两三页纸的报告书塞到茶几下面,取下架子上的外套出了门。


他去陆淼的墓前坐了一会儿,替她扫去上头的灰尘又仔细的擦了擦正中那张小小的照片,还给她带来了一束黄色的郁金香,那是陆淼生前最喜欢的花,花语是你的笑容里藏着阳光。


陆淼的墓立在北京,并没有送回安徽老家,一是她说想给自己找个风景好的地方永眠,二是她此生无所出依传下来的说法是不入祖坟的。


张远从头至尾没有说一句话,从黄昏一直坐到了夜深,大约是在想事情,这辈子是难有答案了。


叮咚——


一条来自苏醒的微信闯入他的眼帘,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元旦快乐”,没有多余的符号,连一个表情都没有,干脆利落。


刚刚过十二点开启新的一年,苏醒永远是第一个给他发祝福的,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变过……


他没有回复,而是关上了手机,扶着一边的墓碑缓缓站了起来又弯着腰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走动,临走时对着冰凉的墓碑说了一声,“元旦快乐。”


回老家祭拜完双亲后张远便启程去了瑞士,走走看看路过了许多地方,走过曾经的路总是难免想起曾经的人,即使记性变差了也是忘不掉的。


年初王栎鑫家里新添了个小孙女,特意给他发了个视频过来说要一起聚聚吃个饭喝喝酒,他们老哥几个已经大半年没有聚到一起过了,大家天南海北度假或是养老去,总是聚不到一起,这回说是来的人多,但也缺了几个,他再瑞士旅游回不去,苏醒全家一起去了旧金山度假也没回去……


“远远,你这大冬天的跑瑞士去干什么?快回来咱几个聚聚,我可都好久没喝酒了呢!”


“过来看看,暂时应该是不回去了。”


张远随意敷衍了过去,又向广场中央撒了一把面包屑,冬日暖阳下鸽子们聚在一起迅速飞来抢夺地上的吃食,若有人走过便一哄而散但总会再聚起。


二日大早他就接到了苏醒的电话,是问他怎么突然想去欧洲旅游以及需不需要一个同行的旅伴……


“Hey,Bird ,听栎鑫说你去瑞士那边旅游了?一个人旅行多没意思,需不需要个旅伴?我反正待在这边也没什么意思要不我去找你吧?”


“很没有必要,我一个人挺好的,去哪也方便。”张远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填写着住院相关的信息单子,“没几天就春节了你还是安心在家待着吧,我这边一切都好,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吧。”


转过天苏醒便到了瑞士,一连给张远打了个十几个电话问具体位置,张远实在拗不过他的信息轰炸给他发了个位置过去,是瑞士某医院的住院部。


“我知道你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你绝对不会这时候来瑞士,只是没想到……”


这么多年苏醒仍是最了解他的那个,他也自认是最了解苏醒的那个,这样的相见是必然的,不过早晚而已,于张远而言太早了,于苏醒而言太晚了。


“我没事,人活到这个岁数哪能没病呢。倒是你,这么丢下一大家子跑出来,嫂子该担心了。”


苏醒看着穿着一身病号服坐在床上的张远蓦地红了眼眶,能言善辩如他此刻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Bird ……不走,行不行?”


张远弯起眼角一笑,没有说话这再没有动作,对于一个早就有答案的事本就是不需要在回答的。


苏醒很快通知了国内的几位兄弟,陆虎和王栎鑫都没等到过完年,接到消息当天就订票飞来了瑞士。




06.

老哥几个聚得最齐的那次是在陆虎小女儿的的婚礼上,当天他胸前别着朵小红花开心的得推杯换盏,七十岁的人了笑的像个小孩子似的。


陆虎端着杯酒摇摇晃晃的走来和张远碰了下杯,看着正好用空位便挤了过来,将手臂直接搭在人家肩膀上半个身子都靠了过去。


“你看我家念念漂亮不?多好看多好看!”


“好看好看,咱们念念多漂亮!”张远笑着和陆虎碰杯,转过头又打趣起了苏醒,“小时候你家苏谣还和念念订娃娃亲了呢,现在人家都结婚了呢!”


“我们家那小子随我了,天天不服天朝管可别白瞎了念念,这一转眼多快啊,念念都嫁人了……”


陆予念挽着爱人的手臂转到了这桌敬酒,一桌子坐着的叔伯挨个祝了一遍好,看她都跟自家闺女似的,微醺的王栎鑫拉着她的手一遍一遍的说着,“好好地,一定要好好的,一直要好好的。”


“王叔你就放心吧,她对我很好的。”


二位新人敬完酒又去了下一桌,陆虎看着女儿洋溢着幸福的模样不禁抹了抹眼角,“从前总想着之后谁抢了我闺女我定要好好打他一顿,现在倒挺好的,我又白捡个女儿。”


陆予念的爱人同样是位女生。前些年便通过了同性婚姻法案,加之民众思维的改变近年来同性婚姻已不再是什么稀罕事,这或是多少年前从未想过的局面。


张远看着二位新人忙碌于敬酒的背影,视线已有些模糊了,心里多是欣慰的,又倒上了一杯酒。


陆虎一边搭上一个,搂着张远和苏醒的脖子,醉得满脸通红话都快说不明白了,吐字受了些影响但音量半点没少,或也是他想许多人能听得见……


“你们两个啊……你们两个就是错过了……”


张远和苏醒脸上的笑意微微僵住了,端在半空的酒杯是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从二人间弥漫开,只有陆虎不觉得。


王栎鑫是反应快的,三两步过去一把将陆虎给拉开了去,“虎子你真是喝多了,走走走我带你去外头醒醒酒,话都说不明白了!”


陆虎被拉走后,张远和苏醒中间便空了,目光相接之时总觉得是藏了些什么。张远低眉一笑,端起酒杯与苏醒碰杯,“错过了也挺好。”


两只酒杯相碰,酒水溅落出几滴,四目相视一眼,杯中酒被一饮而尽,从此再无后话。




05.

张远和陆淼是2025年结婚的,婚礼那天正好是七月十三日,也是陆淼的生日,0713的兄弟们聚得最齐的一回,往后再也没有完全齐过了。


张远已是这么多兄弟里最后一个成家的了,兄弟们几个是没法做他伴郎的,只有王铮亮占了个证婚人。


那天实在热闹,喝了半夜的酒,几个兄弟轮番站上舞台演唱起自己的代表作,一天下来跟办了个演唱会似的,苏醒当天唱了两首歌,一首是《嘉宾》,一首是《miss pretty 》。


张远那天喝了很多酒,几乎是彻彻底底的断片,当天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二日大早是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他一手端着酒杯一脚踏在椅子上对着所有人高呼,“我今天结婚啦!”,不记得他一边搂着陈楚生一边拉着陆虎唱《活该》,也不记得他和苏醒两个人像磕头机似的面对面鞠躬说对不起……


总有人帮他记得,陆淼全程录了下来。


陆淼和张远走出民政局时候人还是呆愣愣的,看着手里红色的小本本怎么看怎么不真实。陆淼靠过去搂住张远的脖子笑的灿烂,“走啊,适当的庆祝一下,咱也是有国家级证书的人了!”


陆淼和张远相敬如宾的过了一辈子,旁人说了无数次的羡慕,就像是从来没有听过他们吵架似的,吵其实也是吵的,但是两个人一个着急就说不明白话,一个逻辑清晰但是语言匮乏,又都是好哄的,便从来没有过太激烈的争吵。


“远远,你和水水不打算要个孩子吗?”催生这事还得是王铮亮和陈楚生这两个来,偶尔陆虎还要说几句准备订个娃娃亲什么的。


“不了,就我们两个挺好的。”张远每次都要想些理由去回应各方的关心,从工作性质到年龄差距,从资金成本到生育恐惧,反正两个人一向统一口径,没打算要孩子。


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苏醒从催婚变成了催生,一套一套的道理听得他耳朵都烦了……




04.

张远曾再次去找过那位女先生,先生仍是坐在那间小屋里的那张书案后头,房间里点着令人静心的檀香,却显得雾气昭昭。


未等他提问,女先生便先开了口。


“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为什么还要再来呢?”


张远坐到女先生正对面,盯着香炉里最后一节香燃尽了才缓缓开口,“二选一的选择,总是选择一条路,背离一条路,我只是想知道我的选择是对是错?”


“人生本没有对错。”


女先生沾了些白酒在桌上写了一个字,这回张远终于看清了写的是什么字,一个“错”字


“说对错,倒不如说放下,你应当放下了……”


他沉思片刻,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先生说的极是,只是他一个人在纠结不想放下罢了,是该放下了。


“用从前十五年去喜欢一个人,用往后十五年去忘记从前十五年,重新去喜欢一个人,哪怕不像从前那样喜欢,这就是你的人生。”


张远离开了那间屋子,离开了北极村,将一切埋葬在那个看不见月亮的夜里。


在回北京的飞机上他遇上了一个笑起来很甜的女生,她叫陆淼,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03.

离开北极村前的那天夜里,张远破天荒的裹着最厚的衣服坐到了院子里去看月亮。


“Bird 你在这干嘛呢?这大半夜的你在这锻炼抗寒能力呢?”苏醒裹着军大衣怀里还揣着个热水袋,夜里比白日更冷,说着他便将热水袋递了过去,“拿着暖暖手吧,赶紧回去睡觉吧!”


张远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夜里一点半了,其他的兄弟几个已经睡下了,屋里正此起彼伏的响着呼噜声。


“你先回去睡吧,我再坐一会儿。”


“屋里坐呗,非坐在外头做什么,你感冒可才刚刚好一点,别等明天又病了。”苏醒坐在张远旁边双手抄在兜里缩成了一团。


“看会儿星星,我觉得这里的星星特别亮。”张远仰头看天,目光没有一秒落在苏醒身上,“昨天没有看到极光,也想看看今天夜里会不会有……”


“Bird ,极光得是晴朗的夜空才能看到,今天这个大阴天怎么可能有极光?你是和虎子在一起呆久了这智商又下降了啊!”


那夜是个阴天,天上星星黯淡了许多,只剩下寥寥几个,月亮被云层遮掩了大半,明明是盈凸月,看来如峨眉月一般。


张远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万一会有呢……”


“那行,我陪你等等,两天半要是还没有看到就回去睡觉吧,不然明天就起不来了!”


“好。”


张远浅浅笑笑,他知道今天是看不到的极光的,这只是一个迫使自己做出选择的借口罢了。


他想,如果今天能够看到极光,他便选择继续留存着一份喜欢继续前行。


他知道阴天是看不见极光的。


是上苍的决定,是天公不作美,自己总是狠不下心的,那便由上天替他做决定吧。


张远和苏醒坐到凌晨三点,没有出现极光,最后连月亮都看不见了,一片乌云密布。


你看,上天让我放下。


张远看向苏醒,弯起眼睛像一双月牙,他哈了两口气搓了搓手后终于站起身,朝着苏醒轻声一句,“走吧,回去吧,结束了。明天还要早起。”




02.

“原本一直没想好,现在我觉得我想好了……”




01.

“Bird ,我要结婚了。”


“哦。”张远只是回了一个哦字,低下头看着杯中的酒许久没有回过神来,才两杯酒下肚眼眶就红了。


那是张远参加完创造营的接风宴,本应该是快快乐乐的,说来也是的,除了他自己都是快快乐乐的。




00.

“若有来生,我们不要遇见了。”




End.


结束,拜拜,有个小彩蛋

评论 ( 1 )
热度 ( 74 )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Siralop | Powered by LOFTER